而扭头看了一眼别理,皱了皱眉。
别理咧着嘴笑。
那叫“欣姐”的女人身边站着的可能是她的助理之类的,颤抖着差点哭出来,像是在避讳什么一样,小心翼翼地问:“你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欣姐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眯了眯眼睛,“刚才不是刚拍完戏,我说歇两分钟吗?怎么了?就是来叫我……也不用这么多人……吧……”
她越说心里越是觉得不安,之前在剧组的时候就发生过许多灵异事件,所以才会转移到这里拍戏,再一想这些人的眼神。
欣姐摸了摸胳膊,也不淡定了。
“我,怎么喉咙有点疼?”
还是没人说话,能不疼吗?刚刚才被人从房梁上放下来。
一个瘦瘦的中点男人,愁苦的走过来,威严的说:“散了散了,休息五分钟继续下一场。”
欣姐不明所以的也走了两步,想去喝点水润润嗓子,可是刚一弯腰拿到水杯,那被子瞬间就落在地上,砰地一声,里面的热水撒了一地。
旁边的几个人都下的一条,条件反射的就想跑,硬生生忍住了,问她怎么回事。
欣姐脸色发白,结结巴巴的说:“我上一场,穿的是黑色的扣带鞋。”
所有人都顺着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