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石洼村看看。
那里曾经被大胸姐劈出来过一个通道口,后来她没有去看过,文曲也没有,而且石洼村现在风水也十分不好,还是去看看保险。
火车比高速要快,但是到的时候也是晚上了,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火车站外面都是来接人的,出租司机和黑车司机见到人出来就跟着问,“去哪儿去哪儿?”
别理连着问了三个人,最后一个犹豫了很久,别理又加了二十块钱,人家才愿意到石洼村一趟。
“主要是那边路不好走,现在还这么晚了,不太方便,我送你过去回来的时候肯定稍不招人。”
别理嗯了一声。
那司机又问:“你是走亲戚?”
别理又嗯了一声。
看她不太想说话,司机也安静下来了。
车子从火车站出来,要爬上一个高高的坡才能上去。
这路他走了十来年,闭着眼都能上去,但是这次车子才上了一半,忽然停了一下,然后竟然开始往下打滑。
司机猛踩油门,出租车轰鸣了一声。
别理眼睛一眯,手指上夹了一张符纸,打开车窗往外一甩,正扒拉着汽车的幽魂惨叫一声消散了一半,另一半进了别理手里的拘魂瓶。
没有了阻力,油门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