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绝无二话!”
长长一段话,她说得又急又快,连停顿都少有,全程却毫无磕绊、一气呵成,显然,林湘不知已经在私下底排演了多少次。
焦灼之意尽染眉梢,窘迫之情满写眼底,小姑娘的语气真挚又急切,连递画的手也是颤的,仿佛她做了一件足以让二人老死不相往来的错事。
不,如果他不在此时说些什么,依林湘的性子,只怕二人就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了。
柳砚青接过画卷。
他幼年便离家长居深山道门,观云海松风、听钟声鹤鸣,七缘淡薄,与人相交时惯来顺其自然,他人亲近,他便待之,他人疏远,他亦任之,从不试图干涉。
今日之事,也合该一样的,林湘与他过去的亲友,并无任何区别。
喉结滚了滚,开导林湘的话在脑中兜转,几乎在小姑娘将画卷递给他的那一瞬便已成型,但最终,柳砚青只是出言承了她的歉意,告诉她画像的事自己并不挂怀。
今日的事,与过去合该是一样的——
没有什么分别。
解决了压在心中的一件大事,林湘几乎是逃出了柳大夫的药铺。
虽然,对方的态度像往日一样平静而温和,没有一点责怪她的意思,甚至连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