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整个人倒在了柳月身上,柳月连忙接住,生怕他再向一边歪了过去,手上努力一使劲儿才将他又推坐了好,别说他还真重的。
瞿大夫替他解了衣服后,便只顾在药箱里找着东西,根本没注意到刚才的动静,等他拿着药再次转过身时,柳月早已将人又稳稳当当的撑起。
瞿大夫是站在一个医者的角度,在这个情况下,没有男女之别这点世俗观念,一切救人要紧。但柳月毕竟是个十六岁的姑娘,从未有过这样的接触,刚才的触碰,到底是让她有些慌张了。
瞿大夫解开了缠在他身上的白纱,柳月在他身后看不见胸前伤口的情形,他背后没有伤,确切的来说,是没有新伤,但有几条陈旧的伤疤。
这个人,浑身都是伤,他究竟是干什么?村里的男子就算有那么几个也曾受过伤,多半也是山上被猛兽所伤,但也不会这样伤痕累累。
瞿大夫忙了一阵后,又给他换上了干净的白纱。包扎完了后,瞿大夫对着柳月嘱咐道:“等会儿你再跟我走一趟,去我那儿拿些药来,晚上再给他煎一副药喝。今天晚上你可能得守着他一点了,记得两个时辰要用水给他擦一次身子,等他退烧了,便可以不用了。”
柳月点着头。
“好的,那他现在是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