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柳月拿了一些干辣子去隔壁二狗子家换了几根包谷,所以晚上除了煮了鱼,还煮了两根包谷。这个时候的包谷还是甜甜嫩嫩,不需要剥籽,整个清水一煮,清香飘散,咬一口又香又糯。
柳月忍不住便先抓来啃了一根,吃完后方才满意的将东西端进去喂给他吃。
…………
第二日。
吃过早饭后,终于有些时间去忙自己的事,柳月趁着上午时间将家里先打理一番。
中午时分,瞿大夫照常来。
瞿大夫是肚子里有墨水的人,人生也经历了大半,一生行医,见过的生死更比常人多,所以他与村里一般人要不一样。对事对人都不发表看法和态度,也仿佛并没有什么看法,有种不问世事,一心行医的感觉。
瞿大夫虽不喜多话,但性情和善,为人谦和,对村民,对任何病人都是一样。
自病人醒来后瞿大夫竟也不曾和病人多说一句话,不问其来去,为何原因受伤,偶尔说一两句,也不过是叮嘱有关伤口照料的事。
这俩人碰一块,冰山对寂秋,除了冷和静,整个屋子仿佛隐形中刮着一道道荒凉凉的风。
柳月每次在旁打下手,都是屏着气的,在这二人面前,不自觉便变得小心翼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