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便湿了眼角,远远地就高声叫道:“师父!”
那一声拼劲全力,将这两日体内掩埋的所有思念之绪都叫了出来。
男人循声回望。
少年像一阵风奔跑而来,直至三分之二的路程,看的清彼此模样之时,少年一边奔跑一边又大声叫道:“师父!”
在男人冷静地注视下,终于站到了他身前。半里路,转瞬就到了跟前,少年额上渐渐冒了汗。
“师父。”
向连波轻叫着眼前的人,望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大个子男人,眼眶都红了,差点就哭了出来,但在男人的注视下,他一个男儿家的又怎可如此轻易落泪,可要被师父瞧不起去了。
但又难忍心中那份悲伤喜悦的变换,抬起手臂自双眼上使劲儿一扫。所有泪水都挤落在了衣袖上,再次抬头望向男人,就眼眶红着。心里只认为这样可不就算没哭出来了。
冷蝉看着眼前这个十五六的小伙子,并没有过多言语,他一个二十五六的人了,也只当他小孩看待,一个自小习医的文弱小子而已,不需要让他像自己这般过活。
冷蝉继续向着医房走去,向连波跟在他身边,见他身上有多处伤,心里急了一下,但又见他能行走,分析应该不算太重,只道:“待会我帮师父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