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曦觉得这男人在床上很讨厌,他不仅老是说些让人听后脸红耳赤的情话,还喜欢换着手段撩拨自己。每当这时,她总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着他为所欲为。
睡裙下摆被拉卷上去,下面什么动没有,岑曦觉得冷飕飕的,因而下意识贴近萧勉。萧勉穿着一条纯棉睡裤,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但她也能感受到对方正在奔腾叫嚣着的血脉。单看他那架势,她就有预感,今晚肯定要遭殃。
岑曦刚缩了一下,萧勉就伸手扣住她的腰,同时俯身吻了下去。她身上似乎有种魔力,他总是情不自禁地为她沦陷、为她疯狂,她简直就是自己的春-药,有了她,哪里还需要什么依兰精油。
肺里的氧气被逐点挤尽,岑曦憋红了脸,掐在萧勉肩头的手指死死地扣在他的皮肉里。他连她身上的睡裙也没脱掉,胸前的蓓蕾因动情而绽放着,那只大手蹿进去揉捻,在毫无防备之际,他竟然就这样闯了进来,那样疾,那样重,貌似想把自己撕碎一样。
这男人像条饿狼,不等她缓过来,就急切地进犯。她张着嘴喘气,眉头因或轻或重的冲撞而蹙起,萧勉偏偏贴着她的脸,一边大进大出,一边用命令的语气诱哄:“叫,叫给我听……”
身下的女人颤-栗着,娇软的身躯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