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帐外那个绰约的身姿,她有时单手托着下巴,有时倒背着双手,纠结到极致时张牙舞爪摇头晃脑。
终于,她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他静静的望着她,然后换了个姿势,抬起左手松松拢拢的托着下巴。
她的视线扫到了他的左手上,白色纱布底下包裹的是为她受的伤。她承诺过要照顾他到两处伤口痊愈为止的,如今真的要言而无信了。
“王爷,今天感觉怎么样?”她问。
上来就卖乖,他心里鄙视,脸上依旧是那副慵懒散漫的表情。他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闲闲地开口说:“那你是想让我说好了呢,还是说没好很疼呢?”
这是什么话?伤口在他身上,伤口愈合看他自身的恢复能力,要别人如何说!
她知道他这是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又要无理取闹了。
她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继而眉眼弯弯,脸上露出甜暖轻灵的笑意。她说:“我问过章大夫,他说您伤口恢复的不错。”
如此看来,为了全身而退,她还真是做足了准备。忽然,他扬起唇角浅浅的笑了笑,缓缓启口道:“确实恢复的不错。怎么着,觉得恩报完了,想撂挑子不干了?”
一句话戳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