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停顿片刻,歪着脑袋打量她片刻,眼神深邃莫名,而后又缓缓启口,“三个月后,你那件案子也该消停些了,那时我派人送你去大沅。去之前的三个月,你要陪在我身边,给我时间放下你,如此你我恩怨两清。”
她猛地抬头,惊愕无言的望着他。
他的表情肃然,眼眸中闪烁着冰冷而讥讽的寒意,他说:“你不必如此看我,这对你来说有利而无害。你现在想走也可以,你觉得你能活的过后日吗?”
如果没有他的庇佑,不用说后日,或许今日夜里,她便已被豺狼虎豹们生吞活剥了吧。她摇摇头,说:“不知道。”
他哀声叹气,抓着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脑顶,声音乏力而漂乏地说:“三个月,我不要你的身子,你也不要回避我。”
陪他三个月,给他缓冲放下的时间,她也能再待在他身边三个月。这样真的好吗?人的情感是能自由控制的吗?可是她还能再说什么。
她抬起手抓住他的腰间衣料,声音有些悲戚,“我们不是在玩小孩子过家家,你该清楚如此放下感情绝对是下下策,搞不好会剪不断又理不清,何不快刀斩乱麻。”
“快刀斩乱麻?”他重复她的话,声音讽刺,“嗬,你可真是狠心的女人!怎么做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