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诛自己的心,一股股的酸痛感从心里往四肢百骸渗透,她忽然感到胸口沉郁的难以呼吸。
他闻言笑了,笑容先是淡淡的,而后越笑越肆无忌惮,笑得双肩抖动抑不可止,笑得脸上颜色都变了。他一面大笑,一面说:“你说的也对,都是我……”话还未出完,刺目的鲜血从他口中喷薄而出。
她吓得魂不附体,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床前,颤抖着双手去擦他嘴边的血渍,哭腔着追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几乎要把她的手骨捏碎,冷声质问她,“说那些话伤害我,难道你的心就不疼么?我掏心掏肺对你,竟换不来你的一丝真诚?我说过,不管什么局面,我都陪你面对。你为什么.......不肯对我说实话!”
他是一个聪明睿智的人,有一双洞察人心的眼睛,不管她如何伪装都骗不了他。她眼里蓄满泪水,她试图甩开他的钳制,急吼吼地喊道:“你先别说话,我去找章大夫。”
“回答我!”他红着眼睛,固执的可怕。
即便他病着,他们之间也力气悬殊,她如何都甩不掉他的钳制。她了解他的脾气,她稳下心神,擦了擦眼里的泪水,慢条斯理地威胁他,“不想松开,那你握着吧!横竖有病需要就医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