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住了一个星期,却像住了一年。
再度回到这个充满着温笙身上熟悉气味的空间,熟悉的舒适感在心里蔓延。
灯打开, 温笙给他拿了水。
周驭剪了头发, 坐在凳子上的时候,露出了额头与侧脸在灯光之下,好看得有些过分。
乍一看,还有些陌生。
温笙坐在床沿,低头喝水, 没有说话。
十天不见,两人之间那些似有若无的暧昧似乎都随风散了,静默的时刻竟有些微妙的尴尬在彼此之间流转。
这不是周驭想要的。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周驭突然开口问话,温笙愣了一下。
他说的男人,是沈斯。
他看见温笙从那辆银色的林肯上下来, 那个男人一直看着她上了楼才上车离开。
老实说,周驭并不意外看见这一幕。从那天晚上, 她那位所谓的同学所对她表现出来的兴趣, 周驭就知道,温笙的柔软与温顺,不仅仅只对他一个人有如此强大的吸引力。
世上就是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有人不说话就能让他觉得烦躁,但有的人哪怕是对他发脾气, 他都觉得甘之如饴。
温笙不说话,周驭自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