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限,只拍照我都觉得没有真实感,心里惋惜不已。”
换言之,拍照是他的底限,其实他更想做的是学电影或者中的人那样,把那脏兮兮的床单带走,然后留下来做纪念。
“你就不觉得脏吗?”
“有什么好脏的?”陆九霄一言不合就要秀图,伸手拿过搁置在桌上的手机,对越纤陌献宝一般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会脏?而且你不知道拍下来的画面有多么漂亮,我调出来给你看。”
越纤陌又想吐血,为什么她跟陆九霄在处理某些事情上老不在一个频道?往往她认为该销毁的东西,他却认为那必须保存留做纪念?
她不想说话了,她想找个地方静静……
然而陆九霄却固执地调出手机画面给她看,轻声对她说:“乖宝,你看,如雪上的红梅,一眼看去就让人痴迷!”
越纤陌:“……”
她悲愤!她磨牙!她握拳!她想撞墙!什么雪上红梅,说的那般诗情画意?无非是一张白床单上沾上那么几滴血或者一滩血……
不对,一滩?
她立刻一脸认真地扳过他的手机看她的雪上红梅图,貌似她的血流的比较多,梅花是有,星星点点散布在雪白的床单上,但更引人注意的是那一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