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之流,那真格凤毛麟角,如果品性还好,又懂得洁身自好的,那几乎和熊猫一样珍贵。
如果她也能找到一个熊猫一样的男子,她也就不惦记着陆九霄了,奈何她运气不好,碰不到熊猫,尽碰到耗子。
现在如果她再不努一努力,不为自己争一争,家里人就要把她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了,那才叫好白菜都被猪拱,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所以此刻对陆九霄连“陆二哥”这个称呼都要收回的行为,她觉得的特别不能忍受,整个人都快到了极限!
她脸色冷了下来,眼里蓦地闪过一道狠光,然后攥紧涂了指甲油的拳头,对陆九霄道:“那陆二公子就好好看看这两个信封,我就不打扰了,失陪。”
她说完,转身就走,纤细的背影挺的笔直,踩着细细高跟鞋的白嫩双腿挪动的匀速而飞快,竟是一个一点也不留恋的姿态。
樊江看了看手里的两个信封,又看了看沈奕君看似决绝的身影,不禁用信封挠着自己的下巴道:“来的时候死缠烂打,走的时候干脆决然,沈小姐什么时候有这么豪气的作风了?”
陆九霄道:“头疼死了,管她什么作风不作风,大家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再继续吧。”
樊江举着信封:“副总,这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