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伟岸的身躯也是笔管条直,他微仰着头看着二楼的妻子,英俊而磊落的脸上满是从容与严肃,冷硬的眉宇间却显出几分平静。
唐琳满心的恨,眼看着丈夫离自己越来越近,质问的话语终于脱口而出:“儿子不是你亲生的吧?他都不见了多少天,此时人不知在何处受苦,也不知是死是活,你居然如此镇定,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你到底是有多么的冷血无情?”
多年的戎马生涯与戎马倥偬,早将陆微澜练就的喜怒不形于色,泰山崩于眼前,他恐怕眉头都不会跳一下。
此刻面对神色尖锐的妻子,他只淡淡地道:“你只要不乱搞事情,对方应该不敢要瑞林的命,他毕竟是我陆微澜的儿子,敢绑架他的人已经是吃了豹子胆,若要杀他,那些绑架者是万万不敢的。”
话里的自信与威严随着他沉淡的语气已喷薄而出。
他十分笃定,可唐琳却理解错了,误会了他的意思。
她转而眼神阴郁盯着丈夫,斜挑着细细弯弯的眉,连连冷哼:“陆微澜,你凭什么如此自信?若那些绑架者丧心病狂,失了人伦,真伤了瑞林要怎么办?你这样的言论,让我很难相信你是一个为儿子性命担忧的父亲,我甚至怀疑,你与那些绑架者沆瀣一气,就是想用瑞林来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