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房四壁洞雪,她脸上的浓妆艳抹已经被洗去,露出她本来虽然生出了细细皱纹却眉清目秀的白皙面容。
“凰兮的女儿……”她面无血色,嘴唇干涸,声音虚弱,看着越纤陌却在笑:“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告唐小舞。”
越纤陌觉得很厌恶,曾子言曰: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为么到了唐琳这里,还是恶字到头?!
她不耐地蹙着眉心说:“告吧告吧,都没有证人替你做证,就凭你一张嘴,你想告谁啊?不过你可以对儿子讲实话,让你儿子帮你告,到时候看这官司能打几年,能不能把你的名声弄的更臭!”
“哎,你真开不起玩笑。”她幽幽叹息着,眼睛望着病房的天花板,宛若一个老妪幽幽地说:“你们觉得我这一生做了很多的恶,害了很多的人,可是我不后悔,只是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妈,我抢了她的一切,可是却抢的不成功。”
越纤陌抿了抿唇,讥讽道:“怎么,想忏悔?”
唐琳缓慢地摇了摇头,越纤陌发现她原本乌黑的发丝现在竟露出了几许白发。
“我没有想忏悔,”她说:“我所说的不成功,是说我自己没能占领我们家副司令员的心,也没能征服唐十七,这两个人一直在恨我,一个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