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越纤陌无法,只能娇滴滴地抱着他的颈子,似哭非哭的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其实陆九霄也不好受,男人没有女人好色,但是男人绝对比女人更渴望这种让人销魂蚀骨的云雨之欢。
彼时他的额上汗如雨下,一双惊人漂亮的眼眸浓黑如墨,气喘如牛,可却就是临兵不发,只抵着那人儿,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逼问:“嫁不嫁我?嫁不嫁我?嫁不嫁?”
越纤陌攀着他宽阔的双肩,人在欲望里沉沉浮浮,点头如捣蒜:“嫁嫁嫁!”
“叫老公。”
“老公。”
“一声不够,多叫几声。”男人的嗓音格外的沙哑粗砺:“我想听,特别特别想听!”
“老公老公老公……”
越纤陌叫了无数声老公,最后他大概是满意了,她才圆满。
自此之后,越纤陌发现他就像是坐了病,每次和她这样那样的时候,都要问她嫁不嫁,只要她胆敢说不嫁,那他一定手口齐用,把她服侍的死去活来,抓心挠肺的恨不得咬死他!
后来有一次,她竟然发现他开始用起小雨伞。
她很奇怪,“你不是说不用戴这个,也不用我吃药的吗?怎么也用起这个来啦?赶时髦吗?”
陆九霄十分坦然:“换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