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令她浑身一个激灵,蓦地醒了过来!
“幸好是梦……”
小憩片刻却睡着了,竟以为萧将军要参她一个欺君之罪,还真是做贼心虚。
如今想来按原主意愿参加殿试真是个糟糕的决定,委实作茧自缚!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先做好翰林修撰,继续修实录了。
与此同时,北镇抚司阴森可怖的诏狱之内。
一名黑衣总旗跪地行礼,朝首座男人恭敬地道:“禀指挥使,那几人都交代了,会试搜身时骆靑确为男子,不过还剩一个不怕死的毫无吐露。”
男人摩挲着手中的墨玉令牌,微微颔首道:“将这硬骨头治好,调入缇骑,其余处理掉。”
那总旗怔了怔,硬着头皮嗫嚅道:“底下人下手重了些,恐怕……”
男人眸光一凛,冷冷瞥去,总旗当即噤声。
只听男人漫不经心道:“刑讯之人鞭三十,荆州之事尽快。”
“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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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落日西斜,一片琼花飘过窗棱,打着圈儿落在鹭鸶青袍之上,骆清随即搁下修了几页的史书,伸手将花瓣从肩头拂去。
余光正巧瞥见门边一抹高挑颀长的身影背光而立,周身隐隐金光浮动。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