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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后世,只需做个简单的切除手术,便可一劳永逸,座师大人这也算生不逢时了罢。
自己大学时为了研究医疗器械,曾顺带选修过解剖课,虽看了很多遍人体解剖视频,但她动手解剖过的也唯有几只大白兔。
即便如此,骆清脑中仍不免浮出一个场景,她穿着白大褂亲自操刀,小心翼翼地把裴屿真开膛破肚,结果手腕不慎一抖,直接把自己座师割成了大出血。
那血腥的画面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与此同时,尹家宅邸之内,灯火通明,叔侄二人正于窗前对弈。棋盘上黑子来势汹汹,剑走偏锋,须臾之间,白子便被杀得七零八落。
尹昭再度执起一粒白子却迟迟未落,他无奈摇头:“年轻人须得敬老尊贤。”
“可以往侄儿藏拙,叔父却怪我瞧不起您,这分寸委实难以把握。”
“罢罢罢,你小子横竖都有理。徐家让你为家主之事你如何看待?”
尹慎辞垂眸又落一子,“随清儿心意,她喜欢便由她去。”
尹昭视线在他身上扫过,却看不出半点异样,随即轻咳一声,“说起来,靑哥儿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让薛姨替你物色物色。”
尹慎辞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