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不死心,又跑过来找许妈。
许妈原本高高兴兴的,被她要哭不哭的脸一冲击,立刻心情就不好了。她现在算是走到哪儿都有人夸着捧着,非常自得于自己的教育成果,已经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教育理念。按照她的理念,小姑娘家一天到晚哼哼唧唧,好端端的哭丧着个脸简直就不该出门丢人现眼。
许多没让她妈单独继续单独面对李媛。母亲的毛病她了解,怕犯尴尬癌,很多时候即使心里头并不这么想,但为了大面子上过得去,也会含含糊糊的。即使她自己明白实际上是自己吃了亏。
她一点儿也不想让她妈含糊。李媛这种人最擅长的就是打蛇随棍上,见缝插针。这坨恶心人的臭泥巴,她能甩多远是多远。
许多皱着眉头挡在了许妈的面前,劝道:“李媛,你别这样。你们一家子都怎么回事,老是爱欺负我妈人好心软。该怎样就怎样的事。我们家没做什么对不起你家的事情吧。我不说不代表我就由着你信口雌黄颠倒黑白。天理昭昭,公道自在人心!”
李媛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珠小珠落泥巴地。她正要哀怨地一声三叹“多多——”,又被对方抢了话头。
许多嫌恶地闭了下眼睛:“怎么你一出现,就是一副你才是受害者的模样。你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