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
陈曦开了灯,想要好好看一看他的多宝。
许多因为害羞,忍不住捂住了眼睛。她身上的肚兜早就被揉。搓得不成样子了。后面的系带一松,两只呆头呆脑的傻兔子就这么懵懵懂懂的青春露出了脑袋,红艳艳的宝石眼儿上还覆着朦胧的水色,茫茫然地无辜地看着他。
陈曦俯下身子,轻轻地亲吻起这怯怯的兔儿眼。
许多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身子忍不住向上拱起,露出一段优美的脖颈的弧度。她被翻来覆去的反复亲吻摩挲揉。搓,身体里头的火苗越烧越旺。
陈曦凑到她耳朵轻轻地舔。舐着耳道,小声道:“除了身体表面需要按摩以外,里面也得好好按摩一下,对不对?”
许多已经被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皆是春。潮带雨,泥泞不堪。她浑身酥。软,一丁点儿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带着哭腔埋怨:“你就会欺负我。”
那一天一直折腾到天光大亮,陈曦才放已经累得连疼都感觉不到的许多睡觉。他垂下脑袋,轻轻吻着她洁白如玉的脊背,蝴蝶骨那一处,有他家多多为他留下的伤疤。那么小,几乎看不见,却击中了他的心脏。
从那以后,他的心中住进了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