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难受。
毛玉慌忙又开了一瓶二锅头,咕噜咕噜灌下肚子。她希望能够用酒将这股难受劲儿也压下去,一醉解百愁。
一直到晚上快十二点钟,输干净了身上最后一毛钱,还欠了牌友五百块赌债的毛玉母亲,没精打采地往自家走。她现在都山穷水尽了,完全不知道该从哪儿找钱去。好容易一哭二闹三上吊从社区磨来的低保,一个月那点儿钱连她上桌摸一圈麻将都不够。
毛玉那个死丫头不想着出去挣钱,还威胁说要砍断她的手。
当妈的心浮气躁往小区门口走,却看到自己楼下有消防车。一群人围着窃窃私语。她正想着谁家烧了,可千万别连累她们家。旁边看热闹的人就一把拉住了她:“哎哟,你怎么打牌才回来啊。你们家烧了,你都不知道啊!”
毛玉妈一听就火冒三丈。肯定是那个死丫头煮方便面不晓得关煤气灶,给闹出来的。死丫头人呢?这烧成这样,她们以后住哪儿去?!
看热闹的邻居还在感慨:“哎哟,对对对,你赶紧去医院。你们家毛玉烧成一团黑了,救护车才把人给拉走的呢。真是的,人在家里还能烧成这样。这孩子睡得也太死了吧。”
毛玉母亲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儿没当场晕过去。
这个夜晚,城市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