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宿在她屋里。
到了这时候陆思音才肯脱下衣服将身上的痕迹都露出来,绿英一点点给她上药,尤其是那初经人事的花蕊处,她见那外头的撕裂红肿都明白里面肯定还有伤,但陆思音说什么都不让她触碰,宁肯这样痛着赶紧将身上的衣服都拉起来。
陆思音下意识去找裹胸,绿英拦下她,只说晚上不必如此小心,她却着了魔一样非得缠上才觉得有几分安心。
直到陆思音靠在床边有要睡去的景象,绿英才哄得她将身上的束缚卸下。
半昏半醒间她不免做起了梦,却不会是什么好梦。额头上密布着细汗,她仿佛又如昨晚般疼得呼吸都艰难,房间里的些微声响却突然将她从梦中拉了出来。
言渚穿着夜行服翻墙进入侯府潜到了后院,他未曾想过这肃远侯府的守卫外松内紧,好几次都险些被巡视的人发现。
有几处侧院看上去是有人居住的他都找了找,找到第三间的时候透过微开的窗户见到床上人影他才翻了进来。
结果他才靠近床榻,那恬静睡着的女子突然睁开了眼,纵然知道她看不见也是心头一惊。
下一刻昨晚温顺绵软的人却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匕首直直就向他刺了过来。
他没想到这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