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胆子也不大便不想叫她多摸。
可陆思音还没停手,她接着摸索,终于找到一处小小不平,周遭仿佛还有干涸的粘腻血迹。
言渚还没拿得准她的心思,就见她香舌微吐,粗粝的舌面在方才簪子刺入的地方舔舐,将干涸的血迹一一舔去,又吮吸一下发出“啧”声。
她专心做着自己的事,言渚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紧了起来,心跳比泄身的时候也快了许多。她像是在讨好一般,轻柔卑微,但明明神情又那么虔诚。
刚软下去的阳根又有苏醒之势,言渚一把拉过陆思音将她的衣衫胡乱系上,她眼神迷惑眉头微皱,似是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老实一些,别动了。”言渚将她抱到软垫上放好又赶紧将自己的衣衫穿好。
若是再让她做下去,恐怕今日二人都别想从这马车上下去了。
这车内的淫弥味道正在渐渐散去,陆思音手脚都颤抖着从车里拾起衣裳胡乱穿着,言渚夺过才帮她好好系上。
在给她穿裙时他看了一眼那颜色娇艳欲滴的私处,方才喷出的白浊有些微落在了穴口,和她自己的粘腻混合在一起让那私处看起来莹莹亮。
“带手帕了吗?”言渚喉头紧着问道。
她恍惚了一阵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