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移开眼。
言渚看着她纤细裸露的锁骨,双唇覆上狠狠吮吸了一下,那上面留下了个浅红的印子。她身上布着薄汗,言渚在两团软肉间嗅到了女子身体浅淡的清香,掌下紧致的腰腹如玉般光滑洁润,柔软的身体在颠簸中不可回避地贴合在她身上,纵然看见她懊恼愤恨神情也不介意。身下双指之间露水潺潺流动,已将他的大腿浸湿,拇指按在肉核上穴内就汹涌得更厉害。
她身下的是暗流涌动,裸露在空气中的阳根却是昂扬。
手上的巨物似乎快到极致,言渚的喘气声也更加粗重,陆思音觉得自己的手越来越握不住那粗壮东西,想到它曾在紧密的穴里横冲直撞,今日她又险些被它破了身子,脸色便更不堪了。
言渚手指按在花蒂上激得她脖子一仰,他咬住她耳垂后粗喘着气:“容娘……以后就叫你容娘,可好。”
敏感的耳垂被热气包裹,陆思音听到“容娘”二字的时候身体又紧了起来。他的喉咙紧贴着她的肌骨,声带震颤的酥痒传到了她的骨头里,让她心收紧起来。
她骗言渚,她的名字是“容”。其实也不算骗,因为她每每以女子之身出门,绿英便会说她是肃远侯的妾室,容娘。
但容娘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