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什么?陆思音觉得怀中匕首烫人得很,心中泛起酸涩。绿英恐怕是想说,就算她真的寂寞难耐,真的需要男子慰藉,也不能是言渚。
“本侯还是肃远侯,”陆思音双手握拳,唇色都白了,眼神冷然却坚毅,“今日是,永远都是。”
“容娘……”
男人低沉诱人的喊声似乎还在她耳边,扰得她一颗心都乱了。
“不多久我们就要回延吴,跟他也就不会再有干系。至于他……你也不必过度忧心,揭穿我对他没好处……”陆思音咬着牙扔下那些杂念,转过身不让绿英看到她面容上的半分难过,“时候也差不多了,等到我……我也就没什么可利用的了。”
就算到时候言渚想拿捏她,也什么都得不到了。
“最近多顾着点儿北境的消息,哪怕我去提了赐婚,太子也不至于做这样的事。”除非是北境又出了什么紧急的事。
陆思音状似无事接着道:“给堂兄带个消息,阵前之事,以战事为先,当机立断,若有何事,一切有我。”
“是。”
昨夜的事并未掀起太多波澜,太子自知理亏又被肃远侯府的人发现,自然不会张扬。但是昨晚陆思音是怎么解决那事情的倒是让他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