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渚轻笑一声,绵润清凉的膏体顺着粗糙的指腹在花蒂蚌肉间充盈。本就红肿的小穴被微微一碰便又痛又酸,她喘息重
了起来,把住他肩膀的手都更用力了些,十指纤细将言渚锁住。
“别……你……快点儿……”她涨红了脸,杏眼朦胧。
正在兴头上哪里来的快些,言渚将手指往那花径中挤了挤,果不其然又沾上了粘腻水渍。
陆思音嘤咛了两声,樱唇微启吐露芬芳。
言渚感到身下灼灼,若不是知道她下头伤得那么重,是断不会就这样饶她的。
也只是逗弄了两下而已,陆思音却觉得自己像是又历了一场情事一般,双腿软得很。
裤子也是言渚给她系上的,他又将那药膏塞到她手里:“难受便叫人帮你,再想这样忍着本王可不会如你愿。”
她收拾好了衣衫待面上绯红褪去又是那副清冷模样:“不知王爷还有何事?”
明明是自己握住了她的把柄,怎么好像又变成他欠她的了。
“侯爷真要对本王如此无情吗?”他仍旧将人放在怀中,这人真是怎样也抱不够的,“本王一句话就能让你肃远侯府满
门抄斩,侯爷不若对本王好些?”
言渚身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