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如孩童般的纯真,可都不如
此刻,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显得她满身是刺,如那大漠荆棘,却又让人徒生奔赴之欲。
她轻而易举推开了言渚正色道:“是以,本侯也劝端王放弃与我争执李家娘子的婚事,陛下早知我为何要提这门亲事,
便请殿下行个方便。”
看她脊骨挺直摸索着要走远,庭间早樱吹落枝头落在她肩上。
那轻柔的吻落在她唇间的时候,她又是一恍神,唇舌相接,感受着口中津液的交换。
“侯爷的婚事是有了,可本王要的人呢?”
“本侯变不出这世上本没有的人。”
二人鼻尖相接,言渚捧着她的头笑道:“谁说没有的,本王明明就看见了。”
“你到底想要怎样?”她知道昨夜她都说了什么糊涂话,但也不信面前的人真会把那些话当真。
“至少在你离开京城之前,”太明白面前的人在回避躲藏什么,言渚也只得妥协,舔过她唇珠贪婪又无奈,“多让我见
见她。”
鸟儿的羽拂过琴弦,明明闹不出什么声响,却让人心痒难耐。
“我与容娘只做这几月夫妻,还望侯爷成全,”言渚轻柔恳切,“即便陛下不对你做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