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几分捻酸没让他错过,他刮了刮她鼻子笑道:“与她有什么干系。”
“不是因为淑妃娘娘酷爱莲花你才……”
“酷爱莲花的是我生母,”言渚打断她,将笔挂回原处后将她的裹胸取来叫她抬起手一层层替她裹好,“与她无关。”
陆思音注意到他语气里对淑妃的冷淡,不再多问乖巧等着他给自己穿衣。
“那为何要画在我……身上。”
言渚微怔,系上内衫的手都停了半刻。
只是看见了,便伸了手,连他自己都未曾想过缘由。
“莲花是本王心爱之物,”他轻拢起她鬓角碎发依贴好,将那鼻尖嘴角一一擦拭,“容娘亦是。”
轻柔深情的语气让陆思音的心猛地一收,言渚见她耳边微红也笑了笑。
“肃远侯好大的威风,让本王伺候穿衣。”若不是在军营里历练过两年,他也不擅长做这样的事。
“若不愿意,以后别脱就是了。”陆思音嘟囔着推开他,自己伸手将腰上皮革挂好。
“本王实荣幸之至。”
他又埋在她脖间环抱着腰身,瞧了瞧自己的外衫上那一滩水渍也有些苦恼。
“记得赔我一件衣裳,都被你的春水弄湿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