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眼睛,手上还不歇地摸着少女的嫩肉。
江漾一点都不想和他讨论到底是谁吃谁这个问题,比不要脸,她对赵归林一向是甘拜下风的。夜晚有些冷,那处胸膛暖哄哄的,江漾不由自主的把身子往他那边缩了一下。
发如泼墨一般散落在二人身下,互相缠绕绞萦,像是宣纸上点出的鸳鸯藤。
赵归林捻起江漾的缕缕发丝,有水珠滴落。他这才暗骂自己粗心,他皮糙肉厚的不怕,漾漾小小一只,顶着湿发这么久,还不得生病吗?
习武多年的人都有内气,他把手覆在江漾的脑袋上,从头顶开始给她熨暖。不一会儿,江漾的发上就开始飘出淡淡的水汽。
一股暖热的气流好似从头慢慢渗入了脚跟,江漾喟叹一声,眼皮沉重,缩在赵归林怀里好似睡着。
她其实醒着呢,只是适才太累了,被内力熨暖又太舒服,想窝在宽厚的怀里不起来。她在心里想,他们都已经互定情意了,那婚约怎么说都要退的。无非就是更任性一点,若是江言成硬是不许,她便去求母亲,多卖卖惨,母亲总是会答应的。
她想,以后在一起了怎么办呢。赵归林看起来穷穷的,不过没关系,她有很多私房,官家子弟随便一件首饰就是普通百姓一年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