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着了。
柳濯月本就还年少,平常端着君子作态,诸人都觉得他老成,但是身体也实实在在是个精力旺盛的少年郎。
此刻娇妻在怀,满抱的温香软玉,鼻梁低头一触,便是少女的清香,他有些不自然的侧了侧身子,将那个又翘起来的阳物压了一压。
真是愁人,得让厨房多做些补身子的汤给漾漾喝点,再这般一两次就睡了,苦的可真是他自己。
天将破晓,柳濯月早早的就醒了。
他半倚着靠在床上,薄衫漏出一弯锁骨,透着股慵懒。手上拿着个匕首,懒洋洋的在自己的手腕内侧上划了个小口子,拿白帕一抿,便随意地扔在了床
铺上。
全府上下这么多人,总还是不落人口实的好。
做完了这些事之后,他便低头凑近了自己的小妻子。她双眉微蹙,不知道又在做什么怪梦,似乎是嫌冷,抱他的腰抱得紧,仔细听,还能听见她在嘟
囔:
“发赏钱,见公婆,敬茶。发赏钱,见……”
跟背书似的。
柳濯月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抱着他的腰,被笑声震得悠悠转醒,眯着眼睛看着那人,迷迷糊糊的问:“你什么时候醒的呀,你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