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威胁到您,又该如何?”顾嬷嬷绞着手帕上前一步。
“我也不白用她,若她真有了承宠有子嗣的那一日,我定跪在太子面前给她请封孺人。何况,就算她越过我去又如何?我本也不是打算来这里尊享荣华富贵和那边院子斗个你死我活的。”
魏良娣将桌边的青黛扔回盒子,弄出好大一声响。
“小姐又使性子了。说句大不敬的话,太子择您入了东宫,若非东宫剧变,您此生必然不得出。那边院子便会一直视您为眼中钉,根本容不得您辩驳。”
情急处,顾嬷嬷压低了嗓音:“况且您与那东宫外的山水、与那张生,更是早已断却前缘。您这样冒险,不出时日定叫太子妃察觉,倒时牵连出他来、牵连出魏家来又当如何?老奴万望您能深思。”
“我已然嫁进来了,便不能回头,这我知晓。”魏良娣抚了抚眉角,“我不过是想寻个李代桃僵的法子而已,便是这样也不可么?”
顾嬷嬷双手轻搭在魏良娣肩上:“小姐此举实在过于冒险,老奴不赞同。”
魏良娣望着镜中的自己,又望着身后的顾嬷嬷。
越望越泄气,“啪嗒”一声将装青黛的紫檀木盒子重重扣上。
☆、试探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