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相干净!”
“嬷嬷,嬷嬷留我一命。我对您还有用。”
可郝氏才不听这些求饶的车轱辘话,鞭子还是死命地往下落。
苏蓉雪眼看着鞭子又要往下落,闭着眼拼死喊道:“奴婢、奴婢有办法让沈姣乖乖就范!”
郝氏扬到半空的手忽然停住,狐疑地看向苏蓉雪:“你有办法?”
苏蓉雪见自己的话有用,这才顾得上喘一口气儿。
她压低声音冲郝氏道:“嬷嬷,你过来些,我单独说与你听。”
且说沈姣自魏良娣的飘绵院出来,心中纷乱一路往回走。
正走到花园中时,远远便见好大的一行人浩浩荡荡逼近。
这样的仪仗在东宫之内,也就是太子殿下才有了。
方才在魏氏那里才提及过太子,一出门便直直撞上。
沈姣心中五味杂陈,更加安分地跪在路边,弓着腰垂头静待太子的仪仗过去。
太子裴谨此刻一袭米白色蟒纹锦袍,端坐在步撵之上,腰间垂下的香囊佩环随着撵夫的步伐轻微晃动。
他单手支着脑袋,高挺的鼻梁在脸侧投下一片阴影,茂密漆黑的剑眉不经意便拧了起来。
“停。”他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