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就觉得浑身都不舒坦。
明明长得那么好看,居然甘心在浣衣房洗一辈子衣服?魏氏觉得不能理解。
就在这个当口,魏氏忽然觉得腹中一阵绞痛,疼得她豆大的汗珠往下落。
绾叶看着本身就单薄的纱裙,颤巍巍道:“良娣,裙子……裙子……”
魏氏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自己的裙子上好大一片血迹。
“我月信是这个日子么?”魏氏忍着腹痛问道。
绾叶十分肯定道:“良娣的月信一向最为准时,绝不是这个日子。”
是了,她自小习武,身子骨比旁的闺门小姐不知道硬朗多少。月信从未不准,更是未见疼痛。
定然是林渺渺!东宫妃妾只她们二人,她若不能侍寝,太子必然只能宣林渺渺去。
魏氏气得上头,先着绾叶去请医者,再叫顾嬷嬷把飘绵院经手晚膳的都扣住。
待医者来了一看,果不其然回她道:“良娣此前或许是误食了提前月信的药物,这才致使月信突至。臣给良娣开些镇痛缓解的方子,良娣服了歇上一晚也就不甚要紧了。”
“可有法子继续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