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赏玩。
这都没什么,但奇就奇在,殿下赏玩也好、临摹也好始终都不曾把那画卷示人。
每逢要临摹或是赏玩,总把侍从尽数赶出,是以时至今日也没人知道那画卷上画的究竟是什么。
连他这个自小侍奉在太子身边的老宦官都不得而知,旁人那更是没处知道了。
两人心思各异地又站了一会儿,屋里才传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赵应估摸着是太子收了画卷,准备移步寝室了,于是他忙整理衣袍,弓着腰去迎。
果然,他前脚刚凑到门边上,后脚书房的门就向里打开。
裴谨立在光影里问:“人来了么?”
敬房太监扭着身子喜不自胜道:“来了来了,恭请殿下移步。”
裴谨扬了扬下巴,赵应便自动自觉把敬房太监往外送。
而他自己则信步朝寝室去。
推开门,层层叠叠的帐幔被侍婢放下来,将床边那道身影隔开。
裴谨打量了下自己的内室,发现屋内蜡烛亦比平时燃得少,甚至还熏上了从前不曾熏过的一种甜香。
再看向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