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无半分退意。
“若你熬得住,朕自然考虑!就只怕你坚持和离的心意尚不足以撑过二十棍。”
皇帝轻蔑地扫过裴谨面容,少年人总是如此自信满满,却不知当真痛起来,还能不能这样坚定。
“与陛下无关,撑不撑的住,是臣自己的事。”
皇帝哂笑一声,随即冷下脸:“带他去。”
老内侍只好引着裴谨在殿外行刑,两个近前侍卫各执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轮番在裴谨肩骨、脊背上抽打。
一声接着一声,打得越重,声音越闷闷的不怎么响。
不过十棍,裴谨额上便布满细密的汗珠,顺着脸庞滴在地上。
“殿下啊,您就和陛下服个软。太子妃到底是荣妃娘娘亲自替您挑选,陛下钦点的,您如此岂不是打陛下和娘娘的脸么,陛下怎么肯?”
然而裴谨始终咬着牙,一言不发地挨着。
很快,又二十棍过去,裴谨脸色渐白,额间的汗珠也由小变大,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殿下,皇后娘娘当年拼死才保住了您,您就算是不顾及自己,也该替皇后娘娘在天之灵想一想啊殿下……”老内侍急得跪伏在裴谨身边,语带哽咽。
可是裴谨仍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