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真,母亲昨晚回来,当真给我唬了一跳。还以为,你实在命不久矣。”
“不做的逼真些,他们也上不了钩。”裴谨合上眼。
陆方砚找了个椅子安坐:“我来的迟了,只瞧见沈姑娘一个身影。下次,必然当面向她问好。”
“记得带礼。”裴谨淡淡扫了他一眼,“薄的我们姣姣不收。”
陆方砚玩味一笑:“姣姣?嘶,没过上几日连小名儿都叫上了,何时请我这个大媒人喝喜酒啊,总不好叫沈姑娘一直做个无名无分的婢女吧?”
“威远将军沈复山是不是该回京述职了?”裴谨摸了摸束袖,将绑歪的地方纠正过来。
陆方砚点了点头:“是啊。说来,沈将军倒还是你的表姑父,又姓沈,莫非你是想——”
想通了其中关窍,陆方砚摇着扇子叹了口气:“不怪没有女郎肯嫁我。若我肯像你一般,事事操持,缺什么补什么,没有什么也要创造什么,只怕是孩子都该满地跑了。”
裴谨摇了摇头:“还早。姣姣的心,还不在我这儿。”
“总之,”陆方砚拿起茶杯,遥遥向他举起,“以茶代酒,先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儿孙满堂。”
裴谨颔首一笑。
入夜,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