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刚建国没几年,我刚在家里头学了基本功,就开始跟着师父做学徒。”
这个温乐可真没猜到,他听爷爷讲过不少以前的故事,却从没在故事里听过李旸这个名字。
“我们那时候两个人都跟着师父学做菜,李旸比我大,先拜的师门,是我师兄。我们那时候学厨可比你们现在的孩子难多了,每天早上鸡叫就得起来,挑水劈柴都得干,因为太苦了我还跑回去过,后来被我爹也就是你曾祖父给赶了回去。李旸不一样,他家里人在建国前打仗的时候就没了,他从小就跟着师父什么苦都吃过,师父一直都是最相信他最看好他的。”
一边回忆着,温寿申有些怀念起来。
“那时候可比现在苦多了,但现在想起来也还是觉得有趣的,天上飞的,山里跑的,水里游的,我师父带着我们都吃过,幸亏那时候还没有保护动物这个说法,不然我们那一片的人都得被抓起来。”
温乐听得笑了起来,这听起来师门关系似乎还挺好的,怎么他爷爷提起李旸时却是那种语气呢,像是很鄙薄他的为人一般。
夏风吹起来凉凉的,温寿申喝了口茶又继续讲。
“咱们中国的菜系每个派都有能扛鼎的人物,我师父就是当年做湘菜的行家,咱们温家菜虽然传了有一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