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财源了”,毕竟他的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赚钱。
郝韵来得意:“看到了吧,你满心欢喜,人家却当你是个碍事的人”。
袁缨双目稍有失神,只一刹那又恢复神采奕奕:“那又如何?”她提高音量,环顾着满大街偷偷看热闹的众人,似有昭告天下之意:“我袁缨这辈子就认定他一个人了,给他做一辈子包子,管他吃还是不吃,拿去喂狗也罢,与我何干,更不会在意他是否成家,他厌恶我或是无视我或是别的,我都乐意这样做,都值得我去等”,说完她坦然看着秦三把。
秦三把手里的刀没拿稳,“嘭”地掉在地上,不住的颤动余音回响。
整条街的人都安静,都震惊,民风开放,男女自由追求恋爱是没错,但敢像这样公然示爱的还确实没见过。秦三把从来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不知该作何回答,他看得出来袁缨是真心的,他来蔡县一月有余,蒙她处处关照,她性格坦率,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相处起来也十分自得,他知道袁缨对他心思不简单,他本想毕竟不会长留此处,恪守礼节便是,待到日后他离去,她的感情自然会消逝,可是,此情此景,此言此语,他该如何才能不伤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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