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是自小捧在云端的少爷猛地被人拽到泥潭后的无理取闹。
最激烈最揪心的场面已经结束,倚南楼自有考量,刘闲复是他们的贵客,赶走也不太好,继续放任也不行,思来想去,唯有报官是个好法子,一则名正言顺劝走这个祖宗,二则郝韵来和刘闲复有一层婚约关系在,处理起来也要方便许多。
早知如此,郝韵来真不想来,就他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烂泥,谭曲跟了他也是委屈,还不如同这位壮士一道,脸面上有光。
如此说来,最可怜的还是自己,即将走进婚姻的坟墓,大活人被钉死在棺材板里,怎么有如此可怜之女子,今晚真不如在家自抱自泣,何苦出来连尊严都没了。
“把刘公子送回府上”,郝韵来吩咐衙差,登时七八个大汉把他架起。
不聊他看着瘦弱,倒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奋起反抗,颇有些蛮力,一时半会还带不走他,想来刚才是因为拦着他的是谭曲,才没这么大反应。
“放开本公子,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你敢碰她!郝韵来,这事你别管,咱们独木桥阳关道分清楚!”前半句是对连姓商客说的。
这话说的忒气人,夺妻之仇?当她是死人?
正准备想几句话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