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引得身边一些人怒目而视,既然不喜欢棒球比赛为什么还要来看,一点都不懂得尊重。
“也许。”林青并不接话。
一周后,当丁璇下了飞机,看到来接机的宁安颖的时候,差点吓了一大跳,她绕着宁安颖转了两圈:“你这是什么打扮?脸上画的是什么?”
宁安颖把脸露出来给她看,虽然都是红色的油墨,但是仔细看就能看出上面画的是两个梳着马尾相互亲吻的头像:“上午的时候,我参加了一个希望马萨诸塞州通过同性恋法案的游、行示威。快结束的时候我想起你昨晚跟我说过要我今天来接机,而我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换衣服了,于是直接赶了过来。”
丁璇的表情好像看到了地球和火星相互碰撞引发的世界末日,她怎么也不能把这种脸上画的乱七八糟,拿着小旗子走上街头呐喊的事情跟宁安颖联系在一起,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宁安颖问道:“安颖,你是喜欢女人的吗?”
宁安颖被她噎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丁璇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我不喜欢女人。”
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里,站着堵住别人的路总是不好的,宁安颖拉过她的行李,推着往外走去。
丁璇回过神来,几步追上她,解释道:“因为在我的印象里,你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