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其他房里叫救命。他家比我家大几倍,跑遍了前院后院,还是不见一个人。我已经吓得觉不到自己的腿脚,半空里飞一般,飞到了院门外。
    “这时左右邻舍全都出来了,我才算得了救。背后那只冰手却一直摸到我后腰,拼命打也打不着。还是一位婶婶抓住我,替我看了看,原来不是冰手,是小娘子给我那把玉篦子。我一直插在后髻上,不知怎么,它竟钻进后领子里去了。张姑爷,你说好笑不好笑?”
    “好笑,好笑!”
    两人一起笑起来,犄角儿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这会儿不能笑!”阿念猛地收住笑,转而忧急起来,“银器章家隔壁一个婶婶说,傍晚瞧见到我家小娘子坐上轿子走了。我就赶忙跑回家去看,小娘子却没回去。娘焦得像个炙腰子,抓着我又撕又骂,快要把我搓成个燋酸豏。她若知道我在这里笑,一定撕螃蟹一般,把我撕碎。张姑爷,我家小娘子明明坐轿子走了,为啥至今不回家?”
    “你没去寻那两个轿夫?”
    “寻了,两个轿夫也一直没回去,他们家店主也在焦躁呢。”
    “走!咱们去银器章家!”
    张用去院门边解了马,大步向外牵去,犄角儿和阿念忙紧紧跟着。
    银器章名叫章仝,是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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