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处极整洁,床上旧布单铺得平平整整,一床旧布被也叠得方方正正。
    胡小喜暗想,看来至少早上离开时,柳七并没有什么事。
    “柳七从不让我替他收拾屋子,这都是他自家打整的。他在我家住了一年多了,房钱每回一到月头就拿给我们,一文钱都不差。倒时常打些酒给我丈夫,买些果子给我女儿。我还有个儿子,和他年纪相当,却跑出去浪荡,一年见不到三两面,哪里及得上他一些儿?”妇人叹着气。
    “柳七他不打紧吧?”刚才那老汉也走到门边,硬声硬气地问。
    胡小喜扭头一看,见他如同一根硬木桩一般,心里关切,却不肯流露,笑癖险些又要发作,忙强抑住:“不打紧,不打紧,不干他的事,我只是想跟他打问一下他朋友的事。”
    “北城一个轿夫常来寻他,强跟他借钱。那人瞧着不善,生事的莫不是他?”老汉气闷闷道。
    “哦?北城哪家轿马店?”
    “不清楚。”
    “那个人叫乌五……”刚才那个小女孩儿也凑到了门边,仍半躲着,小声说。
    “小叶,你咋知道?”妇人忙问。
    “我听柳七哥哥这么唤他的。我还听那个乌五骂他家店主叫王八,那家店似乎在染院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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