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内服外敷两个方子,我去合了药,回来给他喂过、敷上了,这会儿似乎略好些了。”
“嗯,他的病情,药只能暂消些烦渴,能不能活命,只能看造化动哪根指头了。”
“唉……赵太丞也是这么说。”
张用却径直走到店外凉棚下,回头问:“单老哥,昨晚单嫂嫂说的一小摊血是在哪根凳子边?”
单十六走出来指了指自己刚坐过的那根靠外临河的长凳,柳七也跟出去瞧了瞧,凳脚地上已经看不到血迹。张用坐到那凳子上,左扭一下,右扭一下,又望着汴河略思谋了片刻,回头唤道:“犄角儿,脱裤子!”
犄角儿和阿念站在一旁,正在笑着对望,听到唤,忙扭过头:“啥?”
“快脱了裤子,去河里寻件东西。”
“啥东西?”
“一把刀。”
“嗯?”
柳七听了也一惊,杀解八八的凶器丢进那河里了?张用是如何猜到的?
“呆瞪个什么?快!单大哥,借你火钩子给他用一下。”
“我去!”那个瘦厨子不知何时站到了门边,随即飞快跑进去,旋即又跑了出来,将一把火钩递给犄角儿。犄角儿拿过火钩,却仍犹犹疑疑立在原地,不肯去。
阿念忽然开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