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他房里的油灯直到早上烧尽了油才灭掉。另外,他手里攥着个白绢团,里头包了十几颗乌李。”
柳七听了,立时惊住,马哑子竟也死了。
张用却大笑起来:“哦?哈哈!好!”
“好?”胡小喜一愣,随即忙低声说,“张作头,莫耍闹了,程介史也来了。”
张用却不理他,笑着迎出门。程介史还没下驴,张用走到驴前,弓下身子深深一揖,头几乎要低过膝盖:“草民张用拜见程介史,这萝卜案案情诡怪,死伤连串,惊动整个汴京,幸而有程介史尽忠尽责、果敢睿哲,草民能在程介史驴前微效一二薄力,实乃万幸。”
柳七正震惊于马哑子的死,忽见张用变了个人,说出一串马屁话,不由得暗暗吃惊,没料到张用竟是这等卑颜附势之人,心里顿生鄙夷。但再一细瞧,张用低着头,嘴角微露出一丝笑意。他这才恍然,张用又是在戏耍。那个程介史却挺背沉脸,摆出威严,傲然接纳,根本没有察觉。
“草民能否央告一件事?”张用又问。
“什么?”
“草民知道杀害那箍桶匠的凶器藏在哪里,能否恳请程介史派个人去取?”
“藏在哪里?”程介史一惊。
“草民若没猜错的话,那箍桶匠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