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珪所制“廷珪墨”有天下第一品之称,胜过潘谷、陈赡等名墨。到如今已是稀世珍品,万钱难购一丸。
    “线头是它?”张用笑着唤逗那黑犬,那黑犬却一向不喜他,朝他嘶声低吼。
    “嗯,谜底能从廷珪身上找见。”何扫雪脸上浅笑轻漾,眼中却寒光微颤。
    第四章 吊捆
    自古及今,弈者无同局。
    ——《棋经》
    程门板望着那只焦船残躯,默默思忖。
    这船看着是一只小客船,中间船舱最多能容八人挤坐。舱里靠两侧壁板,原先应该搭了两根长条木凳,烧得只剩了几截焦黑凳腿,水渍中还浮着几片未烧尽的黄绸,应该是坐垫的余烬。舱中间一条矮腿长方木桌,也已只剩几根焦木,几只熏黑的瓷碗散落其间。
    舱门外船尾板上架着一只小风炉,炉上一口铁锅,炉边一只铁壶,都已经被烟熏得乌黑,不知火是不是从这里燃起。程门板探头过去仔细查看,炉子周边那片艄板浸着水,虽也烧黑,烧痕却并不比他处更重。他又细看其他部位,船舱、前船板都没瞧见烧得格外重的地方,找不出火源在哪里。似乎这船是通体一起燃着。为何会是此等燃法?
    他又凑近细看那五具焦首:两个妇人和孩童在右舷那边,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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