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去哪里?”
“大家往池子南边看,那排房舍便是那座飞走的楼!”
“啊?!”众人一起惊望惊呼。
“一楼沉在水底,二楼则立在水面。”
“这?!”众人惊惑之极。
张用见矮个团头也凑近,便问:“你们初九最后完工那天,南岸的房舍建得如何了?”
“才将梁柱运来,正在立柱子。”
“哈哈,这便是了。初九才立柱子,十一是清明,才两天便盖好几间房?”
“张作头这么一说,南岸那房舍,间架、檐顶的确和这边二楼极像。我们两个去瞧瞧。”两个团头分别回到岸边,一起快步向池南走去。
程门板问道:“张作头是从哪里看出破绽的?”
“哈哈,这世上哪里有能飞的楼?这便是最大破绽。”
“可是有上百人看到那楼飞走了。”
“万事万物,外有迹,内有理,迹可骗人,理却骗不得人。在此处,理便是世上无能飞之楼,只有能烧、能沉的楼。若是在水上,则还有能漂的楼,那座楼并没有烧,也没有沉,那便只剩漂。漂又有散漂与整漂,散漂是拆散它,任它顺流漂走。可这么大一座楼,大大小小有数万块木件,若是漂进蔡河,自然会被人察觉。整漂则是让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