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扫过亭内,白泽鹿果然在那。
亭内还站着一个行文。
他走过去时,白泽鹿正轻声说着什么,而后行文的脸色就白了下来。
见到他来,白泽鹿莞尔道:“夫君。”
闻言,行文像是才看见他,脸色还是白,但情绪已经收了,默不作声地行礼。
千清收回视线,摆了摆手,“下去吧。”
等行文离开,他才问:“不高兴?”
“嗯?”白泽鹿似是反应了一下,而后才笑着说,“泽鹿怎会不高兴。”
她说的是“怎会不高兴”,不是“没有不高兴”。
千清沉默了一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他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发觉她的手又冷了下来,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这身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养好。”
白泽鹿抬眸看了他一眼,他似乎对她体寒这件事很上心。
她顿了顿,舔了下唇,“如果夫君很想要孩子,和别人也没关系,不必顾及泽鹿。”
千清先是一愣,而后脸色冷了下来,“什么意思?”
“什么叫没关系?”
后一句的声音高了些,说完后,他唇抿了一下,看得出来很不高兴。
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