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揉着她的手,“小泽鹿,我说这些可不是逼你,就是表个态,没有人能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你还不够了解我,还没有深刻地感受到我那些数不清的优点,一时半会儿还不是那么特别地喜欢我,也很正常,你不用勉强自己。”
千清说得很理所当然,“金子也得挖掘一下,才能知道这是金子是吧?”
白泽鹿笑了一下。
与以前那些笑不太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千清也说不上来。
他只是象征性地小小地惊艳了一下。
“……笑什么?”千清看着她眼底的笑意,莫名也放松了下来,“嘲笑我?”
“泽鹿不敢。”
她没收敛,眼睛也弯了起来。
“……”
千清装狠地威胁:“行了,可以适可而止了啊。”
“嗯。”
嫌火不够大似的,她还点了下头。
“……”
他抬起她的手,低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我怎么觉得你学坏了,谁教的?”
“没有。”白泽鹿任他咬,“夫君把泽鹿惯坏了。”
“还说。”
千清“嘶”了一声,作势又要咬她,“你意思是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