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好意思。”
“谁不好意思?”
千清像没听见似的,重复了一遍。
白泽鹿不说话,还是看着他。
千清咳了一声,“别说我没警告你,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要做一些不好意思的事了。”
她转过身往里走了。
“……”
“我只是说说!”
千清在后面,音量提高了点,喊道:“小泽鹿,你能有点良心吗?我给你暖了一路的手,就这么随口一说,而且现在天还亮着……”
白泽鹿忽然脚步一顿,而后头也不回地进内室了。
“……”
千清顿时回想起,他是有过前车之鉴的。
他挠了挠鼻梁,没跟进去。
在外室的案几前坐了会儿,他垂下眼看向面前摊开的白纸。
这里基本上是白泽鹿的地盘了,他不在这里处理政务,也没有回寝宫了还非得给自己找事的习惯。
上次他在这里无意间发现了她垫在下面的画,今日她看见自己的画被挂起来,也没有什么情绪,大约也没想过要瞒着他,这画也没什么好藏的,早晚也会看到。
他扫过白纸边缘,而后视线停住了。
疑心就像是一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