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起:“……”
但这并不妨碍云起敏锐地察觉到了王的闷闷不乐,这种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了用膳结束后。
不过千清并没能发太久的脾气,因为今日他还未处理政务,用过午膳后便离开了寝宫。
待千清走后,白泽鹿屏退了其余奴才,只留下了行文。
她坐在案几前,垂哞看着空白的纸,提起笔,却有好半天没有落下。
行文注意到主子轻微颤着的指节,眉心拢起一点弧度。
不知过了多久,白泽鹿停了笔,她没等纸上的墨干便合了起来,放进了信封里。
“秋猎时,你送一趟。”
行文上前接过信封,放入袖口里,“是,王后。”
这件事交给她而不是云起,便意味着这件事不能被旁人知道。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白泽鹿还是补充了一句:“别被人看见。”
她说:“谨慎些。”
这是主子第一次对她嘱托了两次。
“是。”
行文退下后,寻了个无人的地方,迟疑片刻,取出了信封。
信封上题了沈斐越的名字。
她沉默地看着信封,指节捏在了信封的边缘处。
而此时